规矩是规矩,可皇贵妃是皇贵妃,您今日没看见皇上那样子吗?
这玉牌递了进去,您是要将皇上逼成什么样子啊。”
婵娟在一边怒骂道:
“老阉人,说什么呢,皇后娘娘这难道不是为了皇上考量吗?
皇上子嗣单薄,这就是担心皇嗣,皇后娘娘明知皇上会生气,但还是来了,这才是大周皇后的心胸与气量。
赶紧将皇贵妃肚子剖了,取出皇嗣才是最为重要的!”
福康公公抬手就给了那婵娟一耳光:
“咱家侍奉两代帝王,还没见过哪个皇后的宫女对咱家骂老阉人的!
咱家虽是不全之身,但也能感世间之情,不像有些人落井下石,一点人性都没有。”
魏婉莹眼珠子瞪大,厉声怒骂道:“本宫乃中宫皇后,何时等到你这个奴才来揶揄了!”
福康公公挥了挥浮尘,面无表情起来:
“禁卫军,将出入口看好了,一只蚊子都不能放进来。”
话完他离开的时候又停下了脚步,回身道:“皇后娘娘,奴才是为了您好。
现在这个档口冲进去,皇上与娘娘最后的夫妻体面怕是都没有了。”
魏婉莹手里的玉牌最终是无力的垂了下来,她嘴唇张了张。
今日她才被裴琰打了一耳光,她与裴琰之前,他何时给过自己夫妻体面的呢?
成婚这么多年,裴琰一开始对她还算是有话的。
他甚至说过,嫔妃与嫡皇后在他心中是不一样的,皇后是妻。
可自她下药使计有孕后,裴琰对她的态度,一日凉过一日,最后,让江云娆捡了空。
婵娟问:“娘娘,咱们要不要再派一波禁卫军来冲过去?”
魏婉莹缓缓摇了摇头:
“本宫若是这么做了,皇上肯定杀我的心都有了。派禁卫军冲入天元宫,怕是真的不想要命了。”
皇后将玉牌交到了婵娟的手里,转身离开了天元宫,用了那么多法子,江云娆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