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元经过一番折腾,总算压住阮浪的伤势,看着他一脸平静的昏睡过去,知道已经保住他的命了,要不是他出手及时,方才沈乐的刺穴手段,这阮浪要不了多久没命了。
想及此,他对沈乐生出一股莫名的恨意,都是他自己才耽搁这么久的时间,虽然多有波折,还好已经处理好了。于是他转头看向沈乐,想看那少年人死状凄惨的模样以解自己的心头之恨。
可他惊奇的发现,少年没躺死在地上,而是枕着那被自己击杀的女子的娇躯一脸苍白的昏死。他心中暗骂沈乐小色胚,和身边这阮浪都是一路货色。
连死了都要躺在人家的身上,好生无耻,如此各种肮脏的想法在他心里涌现,对沈乐的死他觉得是活该,罪有应得。
他之前忙于处理沈乐给阮浪造成的致命伤势,无暇看着沈乐他们这边发生了什么,当然没瞧见沈乐把鲜血渡给乌叶的画面,只道沈乐是个小色胚,没有在意。
周元看着躺在地上的二人,又看自己断掉的右臂,一脸凄苦,没想到这番战斗下来,自己招受了如此惨痛的代价。看着乌叶心生怨毒。看了下天色,想着拦住乌老三和乌根的两人估计也坚持得差不多了,是时候该发讯告知他们撤退了。
小巷已经完全夷为平地,方才的巷口被砸出一个大坑,大坑是乌根砸的,他追着吴远一顿出手,吴远躲避不及,被乌根撵到地上一顿暴揍,地上瞬间纷飞炸裂。
吴远骂道:“疯子!”
乌根听他这话笑了,他吐来一口浓痰然后骂道:“舒服吗!”
说完他又一脸兴奋地看着吴远,又要跃跃欲试的样子,吴远看着眉头皱得更深了一些。
吴远看着阮天河骂道:“去他大爷的,怎么还没讯号,再不来我要撤了。”
阮天河听吴远这么说,心头也是郁闷,那周元在这个节骨眼上办事怎么如此不靠谱,他们战斗小约莫一个来时辰,按道理他应该早就解决那边的事了才对,怎么这么久还没有信。
乌老三听见这倒是个好消息,他不知道乌叶现在的情况,但看他们如此对答想来应该也是没有得手,这便是好消息。
说罢他朝着阮天河又要袭去,然后大声说道:“老家伙,你是东河郡平天宗的什么人,行事遮遮掩的,是怕事后我杀上你的宗门吗?”
听到乌老三如此说话,阮天河面色不变,没有回复他提到的宗门之事,只是冷冷的说道:“你只管来便是,不用探我底细,哼!”
乌老三笑嘿嘿的也不气,气势猛然一提,直杀了过去,阮天河见状,也迎向他。又是猛烈的爆杀声起,二人谁也不让谁,上去就是搏命。
一旁的吴远瞧见暗骂疯子,修到这个境界都是拿命堆的,如此不惜命,真是疯了,直道两人有毛病。
心头还没想过,就感受到乌根杀来得猛烈气息,吴远心中暗骂,这三人都有毛病。
阮家大院里,周元从怀中掏出一个火折子,朝着大院一旁走去,准备去点燃烟炮通知阮天河吴远二人。可他刚行过一小步,就察觉身后有一股莫名的气势。他好奇的转过身,感受气势的事从哪发出。
他肉眼找了一圈,没有看见任何异样,但那股气势确确实实存在,他认真的感受这种气势,他有些心惊。
因为这是一种只有修行者突破才会产生的气势,有人突破?他心中暗想,但这里并没其他修行者,除了自己就只剩那已经死去的女子是修行者,如何会有这种气势呢?
他很好奇,他仔细地打量起场间,但却无其他人,气势越来越强烈,他神情紧张的看向场间。
如此诡异的情形让他不得不提防一二,于是摸了摸自己的匕首,然后他发现匕首并没在身上,之前对少年出手时,已将匕首掷出,插中了少年人心口,匕首还在他身上未被取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