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都是大晋朝的子民,总不能看他们眼睁睁饿死吧?”

    柳丞相也不退缩,直接和国舅爷怼上了。

    南宫绝听见柳相的这一番话,脸上一阵尴尬之色。

    的确,从他坐上这把龙椅开始,之前就有人提出过修河渠之事,这一耽搁竟然都快二十年了。

    想想这二十年的皇位,他似乎还真没做几件值得让百姓高兴的事情。

    不过这高高在上的权利,倒是让他好好享受了二十年。

    “好了!如此就按照柳相的意思,既然以前这种法子行得通,那现在也能。”

    能不给陆齐墨夫妻二人赚取名望的机会就尽量不给,好不容易将他们冷却了一年,这个时候再是让他们出风头,那自己的筹谋不是白费了吗?

    南宫绝一声令下,诸位大臣自然也不敢再有异议。

    十几天后,陆齐墨总共收到了三封秘密来信。

    一封是来直柳相的,一封是来直莫浩广的,另一封信让夫妻陆齐墨颇为感到有些意外,竟然是冷琛大伯父冷元恒的。

    在皇城,为了不牵连冷家人,冷琛带着其父第一次上门拜访之时,他便是将事情说清楚了。

    之后也没有再和冷家人有过接触,除了正月十五的宫宴上,他们有过点头之交,就在他们离开皇城之时,他们冷家来人相送,并且还附上了厚礼。

    拆开密信,是柳相的亲笔书信,上面写了南宫绝打算用他,这一次没用上,若是边关起了战役,他可能还会被派去冲锋陷阵,让他先得有个思想准备。

    而莫浩广的信中,竟是诸多为他感到不公的话,自然一句话都没提到南宫绝,但是陆齐墨知晓,莫浩广对南宫绝还是有诸多不满的。

    他和莫浩广有过命的交情,莫浩广心疼他的付出,但能说出这样刺骨的不满,陆齐墨还是有些意外。

    拆开冷元恒的信时,陆齐墨的眉头越皱越深。

    心中只提了一句话:“要我做什么,尽管吩咐。”

    就这么简短的一句话,却是让陆齐墨陷入了沉思之中。

    冷琛的母亲杨氏猜到了自己的身份,冷元恒能知道自己的身份也不奇怪,怪的就是冷家现在朝堂上也算是举足轻重的人人员,他们真的能为了他这个漏网之鱼的皇孙豁出去吗?

    这究竟该不该信?

    一时,陆齐墨心中有些纠结起来。

    陆齐墨没有将这些事情和自家媳妇儿说,看着自家媳妇儿每日忙着给几百个孩子上课已经够累了,回到家还要和孩子们玩,他心疼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