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文君表示很无奈,以前阎王脸的陈营长现在智商好像降低了好几岁。
田文君闻到他身上淡淡香皂味,说道:“好了,不臭了。”
陈建国抱着她就往卧室走,田文君知道他的狗德行,拍着他的肩膀道:“你干啥,赶紧放我下来。”
“我不放,我想你都想疯了。”
“大白天的你别乱来。”
“不乱来,我就是拉上窗帘抱着你午休一下。”
田文君:信你才怪。
十几分钟后,两人身上的衣服散落在床头,很快房间里就是两人深深浅浅地呻吟。
十几天二十多天,这对一个正常男人来说是一种折磨。
两人睡在同一张床上一年多,对彼此身体的敏感度和契合度都非常清楚。
田文君也很想他,只是没想到这个家伙不分昼夜。
一个小时后,陈建国意犹未尽,他强壮结实的身体压在田文君身上,他一张脸埋在田文君的脖颈,嘬了一口又一口。
田文君轻轻推了她一把:“你赶紧从我身上下去,我快被你压死了。
我好热。”
五月中旬,天气炎热得要命,在被他一九二的身高压着,她感觉能把她自己压得喘不过气。
陈建国就没打算下来,他侧身躺着,将她紧紧箍在怀里,田文君动弹不得。
她有种他要是再用力,她就能被勒死的感觉。
田文君挣扎了一下,陈建国依旧是没松手,她实在是太累,后来就睡着了。
陈建国高兴,不是盘她就是闻她头发,盘了好半天,到了下午训练时间,轻手轻脚爬起来去训练场。
一下楼,在楼道口碰到江大海。
江大海看到陈建国眼睛一亮。
嘿,这货自打媳妇走了之后,看着无精打采的,今天这是哪门子大风刮过,居然看着精神抖擞,还刮了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