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神医想了想,建议道:“换换环境,远离尘事,兴许能好一些。”

    二夫人心性单纯不闻尘事,不了解侯府和外面的局势,他却是知道一些的。

    三姑娘的婚事看似解决了,但其实是撕开了侯府稳定的假象。

    得罪安王,等同于脑袋上悬着把刀,什么时候落下,怎么落下,不得而知,所以更加令人惶恐。

    尤其是还有官职在身的侯爷傅晏修,可想而知的煎熬。

    听闻大夫人已经闹的回了娘家,后院不得安宁,侯府又怎得安宁。

    这些,都是傅问舟的心结所在。

    无能为力,倒不如眼不见心不烦。

    闻言,温时宁眼珠子转了转,心下有了主意。

    “二爷能离开京城吗?”

    廖神医捊着胡须,“只要二夫人劝得动,老夫跟着就是了。”

    反正他出山,本就是为了傅问舟。

    谁让他是虞老匹夫最得意的门生呢。

    温时宁眼睛一亮:“多谢神医,那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廖神医这时,却是看向花园的一处。

    “那是在做什么?”

    桂花树的树枝上,插绑着几根栀子花的树枝。

    月季藤上,又绑着长寿花。

    类似的混绑还有好几种。

    温时宁忙解释:“这叫嫁接术,是楚砚告诉我的方法。”

    在庄子上刚开始学着养花时,时常也有养不活的时候。

    她因此哭了无数次。

    是楚砚翻了许多的古书,教给她好多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