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时宁带着鼻音:“不挨着二爷,我睡不实。”

    梦里都在找人,急得心脏受不了。

    “二爷感觉好些了吗?”

    “好很多了。”

    傅问舟脸贴着她,无比踏实。

    回到清溪村,他自己感觉呼吸都要顺畅许多。

    有那么几个瞬间,他甚至不想再折腾……什么都不想管了。

    “怎么还起上名字了,香草生孩子还早呢。”

    温时宁刚好听到他和晋安的对话,心里隐隐不舒服。

    是他知道三月之期的说法了吗?

    所以,开始了一些牵挂了吗?

    三月之期,傅问舟其实在廖老说出后不久就知道了。

    下人偷听到,私下都议论开了。

    他们替他惋惜,替他悲痛,却无计可施。

    傅问舟当然不会告诉温时宁这些。

    他柔声道:“就是话赶话说到这里了,时宁觉得可好。”

    温时宁往他怀里拱了拱,“好听,寓意也好。”

    夫妻说话,有一搭没一搭,也是种默契。

    片刻没声音,傅问舟以为她睡着了。

    却听温时宁闷闷道:“二爷得空了,也替我们的孩子起几个名吧。”

    傅问舟心口一紧,痛意蔓延。

    他们在这张床上行了圆房之礼。

    许下共赴白头的誓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