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连海把张凡和方衍的容貌，和刚刚发生的事情跟王建功复述了一遍。
“嘶……唉……”王建功重重叹息了一声。
“怎么了？他们……他们不是你的知心朋友？我被他们骗了？”听到王建功的声音有些不对，王连海下意识问道。
“是我的知心朋友。”王建功为了不让他叔叔担心，回了一句。
“叔，你把电话给那个年轻人。”王建功道。
“哦，好……”王连海应了一声，然后，把手机递给了张凡。
张凡刚刚把手机放在耳边，便听到了王建功的声音，“什么时候回来，咱们聊聊？”
“我们这就回去，你在办公室等我们吧，顺便帮我们俩从你们食堂拿两份饭。”张凡道，两人回去的时候，正是中午，趁着聊天的功夫，把午饭解决了。
“行，那我等你们。”王建功应了一声。
张凡和方衍与王连海告别，打了辆车直奔西夏王陵博物馆，到了博物馆，张凡和方衍直接到了王建功的办公室。
见到张凡和方衍，王建功的脸上明显浮现出了一抹不悦，他克制着心底那份不悦，看着张凡和方衍道：“坐吧，那是给你们拿的饭。”
张凡和方衍已经饿了，坐到沙发上后，也没客气，就这么吃了起来。
“你们是怎么知道，我供养我叔叔的？”王建功先是问出了内心的疑问。
“结合你叔叔的面相和家庭环境，推断出来的。”张凡夹了一口肉末酸豆角，回了一句。
“面相？”王建功有些惊诧，“你会相面？”
“恩，我是相卜一脉的人。”张凡回答道，然后抬头看了一眼王建功，“你的情况，我也都了解。”
王建功下意识缩了缩脖子，那种被人看穿的感觉实在不好受。
短暂沉默了一会儿之后，王建功正色道：“你为什么打探我和我叔叔的关系？”
“为了得到真龙足。”张凡坦诚的道。
“这王陵中哪有什么真龙足，我研究这么多年都没看到，你们这些人是怎么了？”王建功的声音之中带着一丝无奈的味道，“这墓葬中唯一的足印还是个火麒麟足印。”
“什么火麒麟足印，你被骗了，那就是真龙足印。”方衍接了一句。
“你有什么根据吗？”王建功道。
“我……”方衍怕泄露秘密，所以便没有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