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里落针可闻。

    尚開跟言玖对视了片刻。

    一个气势冷冽,目光凌厉,一个神色淡淡,目光漠然。

    半晌,尚開才似笑非笑的的开了口:

    “言董这么有兴致,想跟我聊女人?”

    我女人,这种既定事实的称呼听得他有点扎心泛酸,还得强颜欢笑。

    夹杂着我女人而已,又不是我女朋友的庆幸。

    “你玩玩的,还是认真的?”言玖不跟他废话,继续提问。

    “你讲真的?”

    尚開诧异的看着言玖,这是他们认识以来第一次听言玖谈情感私事。

    他以为言玖是个和尚呢。

    有传言说他喜欢男人,现在看来谣言都是屁话。

    “我这么纯情,怎么可能玩玩,我对烟烟是真心的。”

    说完,就见言玖眼神倏地变得犀利,审视的目光将他从上扫到下。

    “纯情?你在开放环境生活多年,里里外外还干净吗?”

    他在质疑他的清白?他凭什么问他这种问题?他为什么要告诉他?

    尚開都要被气笑了。

    却又不想被误会自己心虚,“我的身体和心灵比哇哇哈纯净水都干净!”

    不想如此被动,尚開反问回去:

    “你想干什么?跟我挑明咱俩是情敌?想跟我开战?决斗?”

    “幼稚。”

    言玖恢复清淡的瞥了尚開一眼。

    “为了女人决斗?你认为她会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