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锦饶是脸皮再厚,也觉得臊得慌,面对自己喜欢的男人挖苦,心脏像是被攥紧,喘不过气。
她红着脸,轻声道:“我没想打扰时白哥你和许羡姐的晚餐,我这就走,以后有机会我们再聚。”
话音落下,她一脸不好意思地起身,往门外走。
柔柔弱弱,善解人意的小白花在男人眼中最能激发保护欲,可这一招对于江时白来讲,没有丝毫作用,心里的涟漪都不曾浮动一下。
江时白偏头看了眼许羡,见她面色无异,就知道她没受委屈。
他淡定地站起身,理了理未脱掉的大衣,俯身在许羡饱满的额头落下一吻,蜻蜓点水。
许羡抬眸望向他,清澈见底的眸子温软得不像话。
江时白修长的手指微曲,轻刮挺翘的鼻尖,声音温柔到能滴出水,“乖宝先吃点下午茶,等我回家吃饭。”
说罢,他朝外面走,身形颀长,背影宽厚,给人无限的安全感。
客厅恢复寂静,只剩下许羡一人握着奶茶,坐在沙发上,铺满雪花的天地仿佛没有其他声响,只有胸腔心脏跳动的声音。
一声比一声强烈,几乎要冲破她的耳膜。
出于礼貌,江时白让司机送翟锦回家,而他则是坐上温听云的车,母子两人一路无言,直达市区的另一幢别墅——华洲君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