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蹊回头就看见顾嘉翰手上全是血,她立马站了起来:“嘉翰哥,你怎么弄的啊?”

    路随道:“吃个饭还能碰上喜欢他好几年的疯子,这运气也是没谁。”

    言蹊忙问路随怎么回事。

    俞橙和焦宛宁也八卦地凑了过来。

    薛停帮忙问餐厅要了医疗包回来。

    宁昭先简单给顾嘉翰消了毒:“伤口有些深,得缝几针啊。”

    顾嘉翰认真问:“几针?”

    宁昭盯住看了看:“你想缝好看点还是随便点?好看点的话得七八针,我保证以后都看不出伤痕,缺点是得吃点苦。随便点就三五针吧,速战速决,以后可能会留疤。”

    俞橙&焦宛宁:“……”

    路随无语:“宁教授你能正常点吗?”

    言蹊忙道:“嘉翰哥,你别听我表哥乱说,打了麻药还管缝多缝少吗?”

    宁昭“切”了一声:“嘉翰动过两次全麻手术,这种局部麻醉对他来说根本没什么用了,是你们懂还是我懂?”

    言蹊&路随:“……”

    宁昭絮絮叨叨:“难道这点小伤还要我给他来个全麻吗?而且,他再全麻,估计大概率也会出现麻醉觉醒。”

    薛停冷不丁问了句:“什么叫麻醉觉醒?”

    宁昭若无其事解释:“就是患者在全麻手术过程中,麻醉效果失效,但是患者的机体却不能醒来,没法动。换而言之,就是你在意识清醒的情况下,被生生开膛破肚地做完了全场手术。”

    俞橙拉着焦宛宁的手:“我……我以后绝对不要上手术台。”

    焦宛宁:“我、我也是。”

    ……

    一行人从包间出去,下楼就见陆徵刚赶到。

    警察们也来了,吴秘书正被警察看着。

    和警察们前后脚到的还有一辆医疗车,车身上写着某个神经病院的名称。

    下来的医生正在和警察做笔录,陆徵和另一个医生在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