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去你原来乡下的家里看看?”路随牵着言蹊的手说。
言蹊想了想:“也行,我身上还带着钥匙呢。”
……
原来家门前的石子路已经修葺成了柏油路,路边上也修了草坪花坛。
屋前屋后明显时常有人打扫。
言蹊那会儿上大学时就听沈芮清说桐城乡下的房子一直找人在打理着,还说她和言川休假时还会来这里住上几天。
言蹊还以为爸妈是说说的,没想到真的打理得很好。
开门进去,茶几上甚至还摆着鲜花,是新鲜的,大约也就两三天。房子里没有霉味,味道很是清新好闻。
所有的陈设都还是和他们当年离开时一模一样,言蹊的卧室被收拾得干干净净,连床单被套都是干净的。
路随熟门熟路上前,仰面躺在言蹊的床上,感慨道:“那会儿我最喜欢在你床上睡觉了,特别好眠。”他翻了个身,“唔……言蹊,你的床好香啊。”
言蹊嗤的笑,还记得那时候,路随在她床上睡觉,她就坐在窗前的书桌上刷题。
他有翻身:“站着干什么,不过来么?”
言蹊退后坐在了椅子上:“不惯着你。”
“怎么了?”路随可怜巴巴看着她,“你不爱我了。”
言蹊忍不住笑:“你能不能正经点?”
“我很正经。”路随一脸委屈,“知道我没被捅刀子后,你对我一点也不心疼了。”
言蹊莞尔。
路随终于还是自己爬了起来,走到言蹊面前,俯身说:“下回要不我们也偶尔来这里休假吧?”末了,他又补上一句,“当然,还是和你爸妈错开的好。”
言蹊笑:“你那么有胆,干嘛要错开?”
“胆子不够大嘛。”路随勾起言蹊的下巴,他垂下眼睑凑上去,薄唇刚要触及言蹊的红唇,身上的手机突然有电话呼入。
路随咒骂着接起来。
言蹊见他应了两声后,脸色变了。
“怎么了?”言蹊等他一收线就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