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蓝博上校目送着杨多金和武装部部长所乘坐的车消失在夜色中,他的眉头越锁越紧,明天,黄队的人回来给自己送食物,他一定要将这一情况向黄队报告一下,要向黄队申请一辆车去向上级汇报情况。蓝博上校心里这么想着,就睡意全无了,矿井上的情况怎么突然就变化了呢?而且情况越来越不好掌控,蓝博上校躺在床上辗转难眠。回到矿井大院之后,由于宿舍调整了,杨多金和武装部部长不得不挤在一间临时帐篷里面,武装部部长对此很是不满,对杨多金说:“这里还不如回到我之前住的小院去了,这样吧,明天我和包工头说,咱们俩搬过去住吧!”听了武装部部长的话,杨多金想了想对他说:“部长同志,您别生气,我觉得这里没什么不好,最起码咱们还在矿井上,还能及时得到了矿井上任何信息,咱们住到小院去的话,就是真的什么都听不到看不到了。”听了杨多金的话,武装部部长刚才的不满一下子就消失了,笑着点点头很赞同杨多金的说法,对他说:“恩,多金,这件事我是真的欠考虑,你说的很对,听你这么一说,我觉得这里还真是不错了,好了,不早了,咱们早点休息吧!”听了武装部部长的话,杨多金点头回应,两人赶紧铺好简易床铺,躺上面休息了,武装部部长是好睡眠,不管躺在那里都可以很快睡着,来到这里也是一样,很快,武装部部长便打上了均匀的呼噜声。杨多金一时没能睡着,不是不适应武装部部长的呼噜声,而是在想今天发生的事情,他的感觉与蓝博上校是一模一样的,感觉矿井上的情况越来越难以掌控了。而且,一切都是这么突然地发生的,现在蓝博上校也不在矿井上,事情发生了,一切都不能及时的做出相应的行动,这是领杨多金最头痛的事情了。夜深了,杨多金也睡着了,但是他的眉头却一直紧锁着没有舒展。
东方渐渐的亮了,杨多金准时起床,他按照之前的习惯绕着矿井和建设工地跑步,没想到见到了那三名主家派下来专门研究稀有金属物质的科研人员,他们好像很早就起床了,穿戴整体的带着各自的工具走进了放着稀有金属物质完整体的大房子里面。杨多金很是在意,他们在里面干什么,所以一直就在绕着这个大房子跑步了,而且时间过去了很久,那三名科研人员都没有出来,杨多金不得不回去洗漱上工了。待杨多金洗漱完了往办公室来向调查员小姐报到的事情,那三名科研人员都没有到办公室来。在办公室里面坐着的两位教授同志很是没有精神,按照平常,他们现在一定埋头工作着,可是此时此刻却都垂头丧气的坐着抽烟,杨多金来了,他们还是像平常一样和蔼的打招呼,但是之后便不再多言了,调查员小姐也是一样,看到杨多金来了,便对他说:“小孙师傅,现在咱们的工作安排都要听三名科研同志的,他们一大早就不知道去了哪里,所以,你也先在办公室里面坐一坐吧。”听了调查员小姐的话,杨多金笑着点头回应,按照调查员小姐的话,杨多金也落了座。刘教授叹口气说:“老王啊,我怎么感觉,咱们俩将赵师傅这么早的送走是一个错误呢?你看,咱们现在都要被人送走了。”听了刘教授的话,王教授苦笑。刘教授接着说道:“老王啊,咱们俩也许真的是老了,怎么会想着让赵师傅这么早就回老家了呢?早知道这样,应该留住赵师傅,最起码咱们俩走了之后,还能一直知道点稀有金属物质的消息啊。”听了刘教授的话,王教授很是同意的点点头,然后叹口气对刘教授说:“老刘啊,你别再多想了,事情已经这样了,咱们要面对现实,一会儿,不管那三名科研同志说什么,咱们照办就是了,怎么说咱们都是拿着主家的工资,当然要听主家的安排了。”听了王教授的话,刘教授无奈的点头回应。
杨多金坐在办公室里面听着两位教授的对话,可以体会到他们的深深的无奈,因为杨多金也是一样的。时间过了很久之后,三位科研同志终于回来了,三个人看起来都很疲惫,调查员小姐走上前来,请他们坐下来喝茶,待三个人落了座之后,调查员小姐给他们送茶的时候,顺便问他们说:“两位教授同志已经将文件都整理好了,不知道,三位同志是怎么安排的?”听了调查员小姐的话,三位科研同志看了看那些文件,然后对调查员小姐说:“调查员同志,您可能搞错了,我们是主家派来专门研究稀有金属物质,不是来安排这里的工作的,所以,我们只做我们的工作,其他的事情,是您的事情了。”听了三位科研同志的话,调查员小姐语塞了,她客气的笑着点头回应,刚要离开,三位科研人员便对她说:“调查员同志,我们需要这间办公室办公,如果没有其他的事情的话,请你们离开可以吗?”听了三位科研人员的话,两位教授同志立刻愤然起身离开了,杨多金随后起身也跟着出来了,调查员小姐最后出来,紧追着两位教授同志,刘教授气愤的对调查员小姐说:“调查员同志,我们要立刻离开,请你给我们安排车子吧!”听了两位教授同志的话,调查员小姐只能打圆场,笑着对教授们解释说:“教授们,你们先不要生气,科研的同志们,他们是主家给的压力实在是太大了,所以才会这么说话不讲人情的,请两位教授同志稍安勿躁,先回宿舍休息,我请示一下主家的意思,马上就回来。”听了调查员小姐的话,两位教授同志叹口气之后转身往宿舍走去了。待两位教授同志一离开,调查员小姐立刻对杨多金说:“小孙同志,你去照看一下两位教授同志,千万让他们不要离开这里,我去去就回来。”听了调查员小姐的话,杨多金点头回应,看着愤然离开的教授同志和无奈的调查员小姐,杨多金觉得这里真是越来越乱了。
调查员小姐得到了杨多金的回应之后,立刻跑回办公室里面,给矿井的主家打电话,询问现在矿井的情况应该怎么处理去了。杨多金则追上两位教授同志,按照调查员小姐的意思陪着他们在宿舍里面坐一下。调查员小姐去了时间不长,便回来了,她走进教授同志们的宿舍,笑着对他们说:“教授同志,主家有安排了,主家的意思是,希望教授同志在矿井上再待上几天,直到新来的科研同志们完全接手了稀有金属物质之后,我就立刻派车送两位教授同志离开这里。”听了调查员小姐的话,刘教授愤愤不平的说道:“调查员同志,我们俩现在是不能却看稀有金属物质的完整体了,也不能去办公室了,请问一下,我们在这里要做些什么呢?整天待在宿舍里面二十四小时为那三位科研人员待命吗?”听了刘教授的话,王教授也以相同的问题看向调查员小姐,调查员小姐很是为难,想了想之后,笑着对两位教授同志说:“教授同志们,如果这里你们住着不舒服,我可以先送你们到之前的矿县的宾馆去住的。”不等调查员小姐的话说完,王教授打断她说:“调查员同志,您不用为难了,我们就在这里吧!就是这一两天的事情了,我看那三位科研同志,一直都是以高学历高技能著称的,我想他们一定很快就可以接手这里的一切的,所以,您还是准备好明天就送我们离开这里吧!”听了王教授的话,调查员小姐笑着点头回应。调查员小姐说完话之后,看着教授们的心情很是不好也不好意思多待了,便从屋里面出来了,杨多金则跟着调查员小姐一起出来。
调查员小姐和杨多金一起走在矿井大院里面,两人都是垂头丧气的很是没有精神,来到一处阴凉,两人都坐了下来,调查员小姐叹口气对杨多金说:“小孙师傅啊,怎么赵师傅一走,我感觉这里什么都乱了,什么都这么难以掌控,好像一切都突然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听了调查员小姐的话,杨多金点头回应,苦笑着对调查员小姐说:“调查员同志,我也是这么觉得,所以,现在我只能跟着您了,您安排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吧,希望可以接替我赵哥,给您帮上一些忙吧!”听了杨多金的话,调查员小姐很是欣慰,笑着对他说:“小孙师傅啊,你可真是一个小男子汉啊。真是太好了,有你在我身边跟着,我也感觉做什么都有底气了,这样吧,你就跟着我吧,做我的小助手吧。”听了调查员小姐的话,杨多金点头回应,包工头从矿井外面走了进来,看到了调查员小姐和杨多金便笑着打招呼,调查员小姐一看包工头的两手上提着的东西,笑着问他说:“工头,您这是做什么来了?”听了调查员小姐的话,包工头笑着对她说:“调查员同志,上次的欢迎会,三位科研同志,不是说咱们这矿井上的空气太干燥了嘛,所以我就去买了一些水果来,让他们吃着,别太干燥了再上了火。”听了包工头的话,调查员小姐笑了,是发自内心的笑。包工头见调查员小姐笑了,也跟着笑了起来,调查员小姐笑够了之后,便对包工头说:“工头,别耽误您送水果了,三位科研同志,就在办公室里面了,您进去吧!”听了调查员小姐的话,包工头笑着点头回应,拎着水果走进办公室去了。调查员小姐看着包工头走进办公室之后,脸上的笑容就挂不住的落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