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驹一面粗暴地啃咬那细致的唇瓣,一面粗声骂道:「贱人!你就真的这麽SaO!连左丞相那老头儿也愿意献身!」
不可原谅!凭什麽……那hUanGy1N无度的老头儿凭什麽碰触这雪白的肌肤,凭什麽享受这具身子……!?这明明……明明……都是属於他的……!!
严驹咬牙切齿地想,压根儿忘了方才自己还打算中止两人的关系,让楚君惜去找寻新的对象。
严驹的嫉妒与愤怒就像一团熊熊燃烧着的烈焰,席卷了楚君惜,令他兴奋难耐地在他的侵犯下不断颤抖。
啊……好粗……好热……身T里面的每一处,都被塞得满满的……好…bAng……真想……就这麽一直相连着,不要分开……
楚君惜的长腿环上了严驹的腰身,紧紧收拢,像是怕他再度理智回笼,逃跑了一样。
即使唇瓣被咬得疼痛,他依旧一面回吻着严驹一面呜咽着说:「唔嗯……谁叫……哈……严大人……都不……啊啊……cHa…好深……哦……好…爽……咿呀……」
严驹松开他带血的唇瓣,恨恨地说:「你……你现在是右丞相了,大可以找到b我更好的对象……我这是为你着想你懂吗!?」
如果什麽都不去想,只考量身T慾望的话,当然轻松很多,但是他并不想这样对楚君惜。他年轻,有才华,得君王赏识,可以有更多的选择,更光明、更正常一点的前程……只是,自己忍耐得快吐血,这家伙到底懂不懂得!
其实,只要一冷静下来,就可以轻易地想通楚君惜方才拿左丞相来激他的技俩,但是,这也更衬托出自己的矛盾……不只是左丞相,他根本没办法忍受其他男人碰楚君惜一下。左丞相位高权重,更是从先帝时代便备受尊敬的朝臣之一,可他方才,满脑子却只有将左丞相碰楚君惜的手掌卸下的冲动……这也是不符自己身份该做的事呀……全都乱了……这家伙,把他弄得乱七八糟啊……
楚君惜定定地望着严驹苦恼的表情,微喘但坚定地说:「我不懂。我已经说过了,我只要严大人……楚君惜还是楚君惜,一直都没有变……严大人懂吗?」
「……」严驹愣了愣。然後,没有回答,只是重新封住了楚君惜的唇,两个人四片唇瓣,彷佛没有明天那般纠缠在一起。
同样绝望且热烈,两个人的原因却不尽相同—严驹是又气又Ai,难以割舍;楚君惜则是过一天算一天,明知可能没有未来,也想放手一搏。
严驹JiNg壮的T魄沉沉地压下来,令他有些喘不上气;下方的x口被撑开到极致,只要轻轻一动就整条脊柱发麻;嘴唇也被咬破了,舌头re1a辣地疼……但是这些,他都由衷享受着……因为这是严驹带给他的……一切他都乐於接受,就算被弄坏了,也无所谓。
「嗯……啊……太…快……了……嗬……啊……再…慢点……哈啊……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