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你入京时的中山王,对你有何期许?”
似乎想到了父亲的样子,刘屈氂难受道,
“父王子嗣很多,却只送我一人进京,是要我在京城闯出名堂,为这一脉延后。”
“是的。”
石建露出孺子可教的眼神,继续开口,
“那现在的中山王,对你有何期许?”
“石大人!该上交的密信我都交了!”
刘屈氂声音转肃,可石建只当他是解不开题目,一时闹别扭的学生,
“你现在的父王,要你随他造反,在京为内应,对吧?”
刘屈氂丧气的抹了把脸,点头。
“这就是了,送你入京的中山王要你好好活着,现在的中山王却要你送死,
你说,送你入京时的中山王,和现在的中山王,是一个中山王吗?”
石建悟道之后,思维太超前,三言两语就把刘屈氂给碾压了,
把中山王整成了薛定谔的中山王,分存在、不存在、中间态三种形态,
颇有人不可能踏入同一条河流那味道,
刘屈氂直接听傻了,
下意识道,
“不是。”随后又猛地睁大眼睛,急道,“是!都是我爹!”
听到“都是”这个词,石建又笑了,在刘屈氂内心里,已经开始把父王分成了多种形态。
“是也不是,不是也是。”
石建如恶魔低语,又开口。
刘屈氂痛苦的挠着头皮,脑袋热得汗水蒸发,开始冒烟了,
“石大人,有什么话,您就直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