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的地下室,与其说是地下室,不如说是审讯室和拷问室,还是那种类似于公安局的设置。白樱落和白熠此刻就站在玻璃前看着玻璃另一边的情景,而玻璃另一边的人是看不到白樱落他们这边的。
“宋黎的伤。。。”
“没事,他的骨头只是轻微断裂,我已经固定好了,还给他吃了可以促进骨骼恢复的药,虽说见效没有那么快,但是只是挥挥鞭子还没什么大碍,倒是你,”
白樱落撇了一眼坐在轮椅里的白熠,
“练了这么久,竟然对着这么个人渣毫无还手之力,太对不起我给你的工资了吧。”
白熠哪好意思说是因为前一天吃火锅吃太辣,结果拉了一天肚子腿都软了,没有力气打架这么糗的事,只能红着耳朵根子低头装死。
“啊啊啊!杀了我!杀了我!”
玻璃墙另一头再次传来的惨叫声同时吸引了两人的目光,原来是宋黎一鞭子竟然将凌一山的那个地方给生生割断了。
其实凌一山的下半身早就在被白樱落打入土里的那一刻就没有知觉了,但是这和亲眼看见自己的那个地方断掉,落在眼前的地上完全是两个感受,现在的凌一山精神和都经历着折磨。
白熠身为男人,看到这一幕也是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他竟然这样还不晕过去。”
“他吃了我配的药,就是头断了,眼睛也闭不上的。怎么,觉得他可怜?”
白熠没有说话,他知道宋黎和凌一山的恩怨,自然不会去同情敌人,只是他总感觉白樱落似乎比宋黎本人还更积极地想办法折磨凌一山。
“我倒是觉得宋黎的手段还是过于温和了,如果是我,我会把仇人的肉一块一块的割下来,让他的血一滴一滴慢慢流干,整个过程都要清醒无比,让他体会到这个世界上最可怕的地狱!”
这种让人在酷刑之下清醒而且感官加强的药就是白樱落想着夜轻风和司徒香两个人而炼出来的。
白熠被白樱落突然散发出来的浓烈杀意和眼神里的狠恶惊的有些浑身发冷,到底是怎样的仇恨才能让一个未成年的孩子露出这样的神情。
白樱落的杀意来的快去得也快,毕竟报仇她是没有机会了。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纸包丢给白熠,
“宋黎出来了把药给他,这药可以保证凌一山死不掉。当然,如果他发泄够了,人也随他处置。”
丢完药,白樱落就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地下室。
白熠看着手上的药包苦笑一声,自己的这个老板还真是毫不隐藏身上暴戾的一面,难道就不怕把人给吓跑了吗。
审讯室里的鞭打又持续了一段时间,等宋黎都打累了走出来的时候,凌一山虽然人还清醒,但明显已经是出气多进气少了。
“发泄完了?”白熠看着拿毛巾擦汗的宋黎轻笑着问道。
宋黎眼里的恨意又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