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人明显一愣,听到声音有些耳熟,试探着问了一句:“是马哥哥么?”
宋安安:“对!是我马甲!”
拿下麻袋,果然外面是那个小乞丐狗蛋。
她费劲的钻出麻袋,刚刚挣扎时流的汗被冷风吹得她一激灵。
找到刚刚丢进来的衣服胡乱套上,理了理凌乱的头发才看向狗蛋。
宋安安问:“狗蛋,你怎么在这里?”
狗蛋刚丢掉手里的棍子,拍了拍手:“狗剩受伤了,我手里没钱,来找找葛老头的剩下的钱,我不是来偷的,我会还的。”
狗剩?听起来,应该是他兄弟之类的吧。
宋安安点头,“怎么会受伤了?严重么,看大夫了?”
狗蛋要哭不哭的说:“都怪那些该死的狗扒皮……也怪我,前两天县府到处通缉人犯,到处抓人,好多书生都被抓起来了,我走开去看热闹,狗剩为了捡路边的铜钱被那些狗扒皮踢了好几脚,还挨了鞭子。”
通缉?不会是。
宋安安:“通缉?我这两天出城去了,倒不是很清楚城里发生了什么事情。”
狗蛋:“就是有学子状告邻居三名学子合谋杀害他的娘子,然后这三人收押的第一天就逃狱了,好想叫什么宋……什么的学子。”
宋安安庆幸现在自己蓬头垢面,且外面月色朦胧,狗蛋看不清楚自己的样貌。
宋安安:“哦,抓到了?”
狗蛋摇头,“哼!才没有,就又是披着狗皮来搜刮老百姓而已,抓了几个书生进去,也不知道是不是,这几天一直在到处在搜人,说是搜人,进去还不是搜刮老百姓的血汗钱,该死狗扒皮。”
宋安安愧疚不已,虽然此事不是她愿意的,但是终究还是与她有关,知道古代底层人民生活不易,除了苛捐杂税,还要面对差役不定时的剥削。
这次的搜查人犯,刚好给了他们一个借口。
如果可以的话,她希望这次能把他们连根拔除,也好解救一下东林的百姓。
宋安安:“狗剩现在还好么?你需要多少钱?”
刚说完,她就停顿了一下,出来的急。
她轻装简便,除了手稿,什么都没带,更别说钱了。
狗蛋说道这里更加咬牙切齿,眼泪都快包不住要流下来了,“郎中大人说狗剩内脏受损,气血溃散,只有灵丹妙药才能救,我不知道灵丹妙药多少钱,郎中大人说要好多好多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