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任都是别人的,他自己呢,情非得已。
渣,还要立牌坊。
“我笑自己最近对你挺着迷的。”
季子渊一把将她拢进了怀里,俊美的容颜微微笑着,魅惑的一塌糊涂,“你看,为了你,我是一点面子都没给榕时,十多年的兄弟情谊都不顾了。”
“季少,你太抬举我了。”阮颜低着头,淡淡的说,“你只是自己也不想跟宋榕时过多接触了,工作已经很累了,如果跟朋友相处都只剩争吵,没有愉悦,那也没多大意思。”
“你对自己就这么没自信?”季子渊的薄唇印在她唇上,语气温柔的能溺死人。
一般人都抵挡不了这样的季子渊,但阮颜太了解他了。
“对啊,我对自己没自信。”阮颜笑了笑。
“没关系,我给你自信。”
季子渊加深这个吻
楼下停车场。
宋榕时坐在车里迟迟没动。
副驾驶位上,他的手机响个不停,是宁乐夏打来的。
他不想接。
他像个孩子一样把自己缩成一团。
男人三十而立,有美满家庭,他呢,明明有妻子了,却仿佛什么都没有。
季子渊指责他只知道把所有的错都推到别人身上,是啊,他不就是这么一个人吗,以前,他怪林繁玥恶毒,知道真相,又怪林繁玥、季子渊帮着阮颜欺骗他,却忘了自己对林繁玥没有一点点信任。
只要稍微去查查,他就能知道真相的啊。
可他什么都没做,他一脚把林繁玥踹到地上,用脚用力的踹她,踹断她的肋骨,把她送进了医院。
他骂她是毒妇,骂她是全世界最恶毒的女人,他还说最后悔的就是娶她。
回想起那一切,宋榕时痛苦的流下了眼泪。
他渣啊,他还虚伪,不坦荡。
他一直觉得季子渊花心,如今那个花心的人却嘲笑他渣还立牌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