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派胡言!”
面对陈凡三番两次的挑衅,黄大师也不由微微动怒。
他乃是岭南一派大师,放眼华夏风水界都是屈指可数的人物。早在二十多年前就成名,平时都是达官显贵、高官巨富的座上宾。这次如果不是东都市政府托人请他,他都未必过来。
结果他堂堂大师好言相问,这小子却丝毫不给情面。
“小兄弟,你师承何处,你家师长没教你怎么对待前辈吗?”黄大师皱皱眉。
陈凡负手道:“在我眼中,你连我后辈的后辈都算不上,焉能称前辈?”
“哼!”此言一出,黄大师再也压不住怒火,冷笑道:
“哦?这偌大华夏风水界,能做我黄文泽前辈的人,还真没几个,如果有,也是活了近百岁的风水界泰斗人物,不知道你是他们其中哪位的弟子?”
“黄文泽?岭南黄文泽?”吴山河脸色不由一变。
“他很有名吗?”陈凡随意问道。
面对黄大师的怒视和周围众多官员充满压迫力的眼神,吴山河赶紧小声道:
“陈师,他是风水南派排名前五的人物,在南方风水界仅次于港岛的周道济。”
“黄文泽名头甚大,据说曾经受过国家领导的接见。”
陈凡还没说话,那黄大师已经笑道:
“小兄弟连我的名头都没听过,看来不是我们风水界的啊。”
他一边笑一边摇头道:
“我还以为哪家隐世流派的高徒出山呢?结果是个门外汉,亏我之前还指望你能说出个道道来。现在看来,只怕你连什么叫锁阳地都不懂吧。”
“不错,我确实不是风水界的,我也确实不懂什么是锁阳地。”
在江少眼巴巴的目光中,陈凡干脆利落的点头。
“噗嗤!”
周围不少人直接笑出来了。
一个不是风水界的人,对着南派风水界前五的宗师级人物大放厥词,就像一个对农业科学一窍不通的高中生质问堂堂农科院院士一样。
连慕守穷都皱眉不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