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事给笙笙送戒指做什么？”
胡慧抽了空从病房里出来，打电话问宋霜这事。
宋霜闻言，微微挑眉：“小礼物而已。”
“小礼物？”胡慧冷笑，“你该不会想着国内红旗不倒，国外彩旗飘飘吧？”
宋霜手中翻动文件的手指停下，抬头，目光微沉：“岳母想多了。”
岳母？
胡慧从他这个称呼里，便品出了意思来：“你莫不是想就这样将错就错下去？”
“未尝不可。”
“宋霜！”胡慧语气蓦然厉了起来，显然是愤怒反对的。
“岳母何必这么激动？”宋霜垂眸，手中翻动着文件，眼中依旧是平稳而深沉的，没有波澜，一切都在她的掌握之中，“笙笙跟了我这么多年，我什么时候让她受过委屈？”
胡慧眯眼：“你想怎样？”
虽然宋霜说的话是实话。
不过，她并不打算让女儿继续跟宋霜有所纠缠。
“笙笙变成这样，是医疗事故导致的错误，也是天意。”
“你还真想继续跟笙笙做夫妻？”
胡慧觉得宋霜贪婪过了头，“成壁那边可不会就这么放手。”
“小敏还小，需要母亲，我也不想随便换·妻子，”宋霜说的平淡，“我跟笙笙夫妻多年，感情并没有破裂到不可救药。”
“那你是想出尔反尔了？”
胡慧听出来了，宋霜就是想将错就错下去。
想让顾白笙继续跟他一起过日子，做夫妻。
“岳母若是这样认为，那我就承认了，”宋霜忽然坦诚起来，“不错，我就是想将错就错，留下笙笙。”
“我不同意！”
胡慧明确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