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宁啊,你真的不见我了吗?”对着空气,他轻叹一声,语气无奈。
然而,前两天还肯给他一声冷哼的人,此刻连一个反应都不肯给他了。
悉珩呆望着天空,又垂下头看了一眼桌面上的酒。
“你来干什么?”察觉到密室里多了个人,池宁缓缓地睁开眼睛,神色淡漠
在他这种眼神下,悉珩的呼吸一窒。
“阿宁,别这么看我。”温热的手挡住了自己的面颊,池宁躲也不躲:“不然怎么看你?”
“眼含热泪?”
“需要再叫你一声主人么?”
悉珩眼神暗了暗。
从那双唇中跳出的主人二字。
空气有一瞬间的灼热。
“阿宁,请你喝酒。”缓缓放下手,将酒壶推到了池宁面前:“只要你喝了这酒,我就放你出去如何?”
“放?”
“你觉得这里真的能困的住我?”池宁终于施舍给这老流氓一丝眼神。
“自然是不能的。”悉珩没有瞬间犹豫的摇头,神色中带着苦涩:“我只不过是在赌罢了。”
赌池宁有多喜欢这里。
若是池宁舍不得破坏逍遥宫,他就赚了。
“卑鄙。”池宁语气中没有讽刺,只是在淡淡的陈述一个事实。
“确实。”悉珩深以为然的点头,他就是这样的人。
池宁快被他坦率地态度给气笑了:“你以为我不知道这里面装的是什么?”
花夫人的春·药,谁还不知道吗?
“可是,这东西是有解药的不是吗?”悉珩暗含深意的看着池宁:“若是阿宁喝了这酒也不愿意看我一眼,我便是私心了又如何?”
他神色中带着隐隐的疯狂,定定的看着池宁,逼着他做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