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正东听闻有大量山匪围攻县衙,并且此时已经砸开大门杀了进来,顿时,吓得脸色苍白,六神无主。他怎么都想不通,大河县县城怎么会在突然之间就被那些山匪给攻破了,而且他们来的如此之快,为什么从城门被破道县衙被围,一直都没有人来通知他呢?
他想不明白?真的想不明白,到底是何方山匪居然如此胆大包天,光天化日之下就敢前来攻打官府的县衙?
此时,那名管家已经与一众奴仆衙役惊慌失措朝着后门逃离,如今,整个县衙后院就只剩他这个县主了,他手忙脚乱的捡起地上的衣衫,胡乱的穿套着,只希望早些逃离此地,免得落在那些杀人不眨眼的山匪手中,虽然自己是朝廷命官,但是那些凶狠的山匪他们既然敢攻县衙,就敢杀他这个朝廷命官。
“兄弟们给我搜,一定要将那大河县主周正东给我搜出来!”
周正东听到外面一阵匆忙凌乱的脚步声越来越接近,而且外面还不断的传来踹门翻腾的搜索声音,听到这些动静,他吓的面如土色,心惊胆颤不已,于是便加快了穿衣服的速度。
就当他刚刚套了件长袍,正准备离开厢房的时候,突然,砰的一声巨响,厢房房门被人从外面一脚狠狠踹开了,而他自己也被那弹开的房门给重重的撞倒在了地上。
此时,一群凶神恶煞般的悍匪冲进了厢房之内,同时,几柄寒光闪闪的钢刀架在了周正东的脖子之上,遇此巨变,周正东吓得差点没有尿裤子,平素的威风和狠辣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这时候,一名身穿白袍,面容俊秀的少年,在几名看似匪首模样的大汉拥护之下,大步的进入到了周正东的寝室之内。
叶铮一进入周正东的厢房,便见到他神色慌乱,衣冠狼狈的趴在地上,眼中满是惊恐之色,当下便沉声道:“你就是大河县主周正东?”
周正东一听,当下浑身颤抖的哆嗦道:“大胆……大胆贼匪,光天化日之下,居然敢手持兵器闯进官衙重地行凶,你们眼里还有王法,还……还有朝廷吗?”
叶铮见他都死到临头居然还敢拿朝廷来威胁他,当下眉头一皱道:“操,周正东你个老鸡/巴日的!居然在我面前跟我提王法?要是真有王法,那你和你弟弟周厉鬼也不会为非作歹,祸害百姓这么多年,还王法?老子告诉你,要是真有王法的话,我就是王法,既然没人敢惩治你们这些贪官污吏,那就让我叶铮来。”
周正东听闻此言,身躯一震,失声道:“叶……叶铮,原来你是飞凤寨的贼匪!”
此言刚出,顿时,便有几名山匪冲过去给他一顿狂踹,便踹便骂道:“狗官找死,居然敢侮辱我家盟主!”
周正东被那几名山匪给踹的嗷嗷惨叫不已,那些山匪见踹的差不多了,这让吐了口唾沫收手。
这时,众人忽然问道厢房之内有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当下叶铮便顺着血腥味寻去,果然在周正东的床上发现了一个浑身赤/裸的**,只见那**头发凌乱,满脸是血,也不知道是死是活,场面那是相当的凄惨可怜。看到这令人发指的一幕,众山匪瞬间便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顿时,众人个个都双目喷火,愤怒无比的狠瞪着周正东,欲杀他而后快。
叶铮脸色阴沉的走到床边,拉了床被褥,将奄奄一息的女孩遮掩了起来,此时,他终于看清楚那女孩的模样,虽然她小脸上沾染满了鲜血,但是还是依稀能够看得清楚,这女孩应该是个秀丽乖巧的小姑娘。看她年纪,叶铮估摸了一下最多也就十一二岁,像这种年纪,要是搁在他前世的世界,估计还赖在父母的怀里撒娇,连小学都没有毕业吧。可是,这眼前这位可怜的小女孩,就这样被周正东这个人面兽心的畜生硬生生蹂躏的几欲致死。
思想至此,叶铮心头涌起滔天怒火,旋风般的转过身来,脸色铁青的指着周正东怒道:“周正东,枉你自称是大河县的父母官,居然做出此等残忍无道,人神共愤的恶事,像你这种禽兽不如的畜生,就该千刀万剐,死不足惜。”
周正东听闻此言,骇的浑身发抖,颤声道:“我乃朝廷赐封的七品县主,你……你们若敢杀我,他日朝廷必派大军剿灭你们。”
叶铮一听,仰头哈哈狂笑道:“造反我们都不怕,还怕杀一个像你这样猪狗不如的狗官。”
说到这里,叶铮忽然脸色一沉,厉声下令道:“来人啊,给我把周正东这个禽兽拉下去,施以拖刑游街示众,好让其他贪赃枉法的狗官知道,以后谁若落在我叶铮的手中,便他这般下场!”
顿时,便有几名山匪冲了上来,将那不断求饶哀嚎的周正东拉了下去,准备施以拖刑了。
所谓拖刑,是绿林中人专门用来处罚那些奸**幼的败类的一项极刑,施刑的时候,将受刑之人的双手捆住,然后再背上绑上大石,下身紧紧贴地,由行刑之人骑着烈马快速奔驰,将受刑之人拖在马后,直至死亡。
一般像那些绿林好汉,他们是非常鄙夷和痛恨那些奸**女的采花贼的,所以一般只要那些犯了奸淫之过的恶人,一旦落在他们手中,基本上都是施以拖刑处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