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灵归对姬美丽的喜欢,毫不吝啬。
夜歌一回头就看见隋灵归的眼神,夜歌的心似乎都要扭曲了。
夜歌闭着眼,垂在身侧袖下流血的手更是狠狠攥紧,直到酒杯碎片部镶嵌进掌心肉里。
她好似感知不到疼痛一般不为所动,就连眉头都不皱一下。
“啊,准王后,的手……”迟迟而来的婢女看见夜歌的袖子发红有血迹,握起夜歌的手,把袖子撸上,正看见夜歌血肉模糊的手掌,不由惊呼。
隋灵归正在观察轻歌,听到夜歌侍女的惊呼声,厌恶地皱起眉头。
隋灵归回头望向夜歌,目光落在了夜歌的掌中央。
“怎么回事……”隋灵归极其不愿地走来。
夜歌泫然欲泣,“酒杯裂了。”
“把准王后带下去包扎伤口,武道比试结束后再来。”
“是。”
侍女扶着夜歌朝武道场外走去,夜歌似是不死心般,硬是要从东陵鳕身旁走过去。
夜歌在东陵鳕面前停下,双眸里蓄满了泪水,楚楚可怜,“王,我手疼。”
“把手剁了就好了。”东陵鳕面无表情,“何必这般矫情?岂不是让在座的诸位笑话?”
夜歌本就苍白的脸上,更加惨白。
夜歌不可置信地望着东陵鳕,“王……”
“无病呻吟,故作姿态,既不愿剁手,就下去疗伤,何必摆出弱不禁风的样子?”东陵鳕的话无情而残忍,像一个嗜血而生的王。
“王后,该走了。”侍女急道,见夜歌直在原地不动瞪着双眼,便凑在夜歌身旁轻声说:“若不早点处理伤口,稍后订婚宴,会让人看笑话的。”
如此,夜歌才回过神来,夜歌不甘地看了眼轻歌,随后在侍女的搀扶下朝武道场外走去。
这时,东陵鳕从轻歌的坐椅手把上拾起一根银发,突然哀伤地说:“掉了一根头发,会不会很疼,稍后可要好好补补。”
噗嗤——
妖殿一口酒水,喷在前面坐位男人秃顶的脑袋上。
夜歌即将走出武道场,听到了东陵鳕的话,停下了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