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主,往事不再提,一切都在酒中,既是轻狂,志在天启,那就是一路人。”萧山燕道:“希望我们能翻过天启海,去往暗影阁,在诸神天域闯出一片天。”
“萧爷痛快人。”轻歌笑道。
“霜花,十一怎的不见了?”何西楼皱眉,问。
解霜花猛地抬头与轻歌对视一眼,垂着眸,淡淡的道:“十一有事出去了。”
“天黑路滑,让他不要惹事胡来。”何西楼道。
“这点分寸十一还是知道的。”解霜花说。
轻歌舔了舔唇。
她要炼制丹药治疗何西楼的事,天知地知,她知解霜花知。
她没有准确把握,怕给何西楼期盼后,又是绝望。
倒不如等水到渠成时,来一个大惊喜。
商议过后,轻歌回到房中,火雀鸟躺在被上四脚朝天呼呼大睡,呼噜声震耳欲聋,宛如一头沉睡的野猪。
轻歌掀被子时,火雀鸟惊醒,小翅膀揉揉眼睛,睡眼朦胧的望着轻歌,“老大,回来了?”
轻歌不予理会,闭上眼。
火雀鸟眼泪汪汪,“老大,在这物欲横流的时代,是我最后的温暖,若连都冷漠对待我,鸟生绝望。”
火雀鸟用不知何处来的荷叶包着一块跟它脑袋一样大的金币,而后用一根枯木挑在身上,愤怒之下,离家出走。
火雀鸟站在窗前,回头看向轻歌,“老大,相识于江湖,相忘于江湖,日后,江湖再见吧。”
火雀鸟见轻歌钻入被中,怒了,又委屈的说:“老大,不要挽留我,我去意已绝。”
轻歌闭目休憩,浅眠。
火雀鸟炸毛,“老大,夜深露重,就算风寒入体,勿念。”
轻歌依然不为所动,火雀鸟跺跺爪子,跳出去。
轻歌带着疲惫入睡,睡至一半,似是想到什么,睁开眼,赤着双足推开门。
屋外海风呜呼,门前躺着一只火雀鸟,火雀鸟蜷缩成一团,尖锐的嘴一动一动,发出吧唧的声音。
“尔等妖孽,见到本王还不跪地磕头?”火雀鸟说着梦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