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棉咬着手指，小眼神儿委屈巴巴地盯着他。
她双眼都是红的，身上的体温更是极烫。
战慕谦摸着她暖玉般的皮肤，都觉得心疼至极。
她觉得实在太难为情了，便怎么都不愿开口。
战慕谦揉了揉她的脑袋，温声诱哄着，“说出来啊，说出来老公就给……”
棉棉根本不知该如何启齿。
她呜咽着，实在忍不住又啜泣出声。
“我好难受啊，真的好难受，能不能不欺负我了，能不能嘛！”
战慕谦啼笑皆非。
她虽然吃了药，心智有些迷失，也完不能克制自己身体的本能。
可是脑袋却好像还是挺机灵的，并没有因此变笨。
她倒是还知道他在欺负她。
他怎么就那么喜欢欺负她呢……
大概是因为自从她不再爱他了。
他就再也找不到除了欺负她之外，更好的方式和她相处了吧……
……
他心疼地摸着她的头发，温声道，“看看，把老公的裤子都弄湿了，宝宝，真是婬-荡的小东西，这一辈子，是离不开老公的，对不对，说出来，嗯？”
棉棉根本没办法细想这坏人究竟在说什么。
她只觉得难为情极了。
可是除了难为情之外，身上难受的感觉更叫她痛苦。
她一会儿哭一会儿笑，一会儿软绵绵地哀求着他，一会儿又被他气得忍不住骂他。
她气得直哭，“就是要那个嘛，知道的，怎么老欺负我，欺负我很有意思吗，这个混蛋……”
她越哭越激动，上气不接下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