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老婆婆狠狠摇头，“不是的……”
“可是明明，她也该死了。”
魔头的嗓音总比其他人要更清冷些。
他背着一只手，踱步到那女子跟前，两根手指轻轻嵌着女子的下颚，缓缓转了个向。
她的耳鬓后有一条黑色的铭文，好像活的似的，一路伸着伸进了头发丝里。
“不！”老婆婆扑过来死死抱着女子，“不是她的错，跟她没关系！”
魔头曲着腿未动，就这么抬着眼瞧着。
他的那双眼很浅，看过来的时候总是带着些勾人的意味。
半晌才又开口问：“那你告诉我，跟谁有关？”
“嗯？负芩？”
或许是因为这是他睁眼后碰到的第一个还记得他是谁的女子，总之喊负芩二字的时候尽显温柔。
他低沉着声音，似乎不急着让她现在就回答。
可老婆婆还是立马说出来了——
“霍家，南仓霍家霍正廷。”
“哦？”
是个意外的回答。
霍家虽在南仓富甲一方，但门下弟子，却鲜有修行。
而霍家家主霍正廷，是个真真正正的玉面书生。
霍家门前救济粮仓从未曾中断，整个南仓，都曾多多少少受着他的庇佑。
又怎么会，跟这扰人的铭文扯上关系？
“你当年求我杀的，是霍正廷？”
“是！”老婆婆颤抖着，“霍正廷名满四海，没人信他做过那些事，可我曾亲眼见过，我亲眼见过的！”
那是什么时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