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衙后院,李艺的几名随从家将还在那喝酒呢。
秦琅一脚路踹开门,拎着人头进入。
“李艺谋反已被诛杀,尔等弃械免死,反抗者死!”
李艺的人头被高高举起。
在秦琅身后,是一名名镇抚司精锐,或执刀盾,或持弓弩,都对准了他们。
罗艺家将赵玖伸手就去摸腰间的刀。
咻咻数声。
下一刻,赵玖身上已经插了十几支箭弩。
赵玖倒地不起,带翻了酒席。
“敢有反抗者,格杀勿论!”秦琅再次喝令。
剩下几人见这架式,酒也醒了,胆也吓破了。
一个胆小的家伙直接跪地。
其它人也终于醒悟过来,纷纷跪地求饶,连兵器都不敢摸了。
“绑了!”
端了这队李艺亲兵后,秦琅便继续提着人头,押着那些李艺家将亲兵来到衙前。
李艺的人头被秦琅扔了出去,然后是十几个倒霉的李艺家将亲兵被五花大绑推出去。
赵玖的人头也被扔了出去。
衙前本来正在那里聊天的泾州轻骑,都吓了一跳。
“本官大唐镇抚使秦琅,诛杀逆贼李艺!”
“李艺矫称密旨,起兵叛乱。念尔等被李艺哄骗裹挟,只要放下武器跪地免死,但敢顽抗,皆罪为谋反,遇赦不赦,满门抄斩!”
正常来讲,其实秦琅这样做挺危险的。
不过他敢这样做,其实也是深思熟虑过后,经过了仔细计算后的结果。李艺虽然起兵,可毕竟是在泾州起兵,那里不是他的地盘,经营时间短,再者此次又是矫诏起兵,是哄骗了那些泾州兵将们,只有极少数是跟他一起谋反叛乱的。
更何况,眼下泾州城中衙前,不过区区几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