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它学生们也纷纷反对,课堂上造了反。
褚遂良黑着脸。
“肃静!”
“鸡终究只是家禽,养肥了就是吃的,否则就是浪费粮食。”
“不行!”小胖子李泰咬牙反对。
褚遂良却道,“不要耍小孩子脾气。”
在他的眼里,鸡养肥了不吃留着干嘛,还真天天当成宠物一样?不能惯出这种坏观点来!
事实上,他进来上课时,馆里已经派人在开始捉学生们的鸡了。
“好了,现在上课,都肃静!”
一节书法课,殿中一百多个学生,都上的心不在焉。
等下课钟声终于响起,所有学生飞奔向操场,去找自己的鸡,结果一只鸡也没看到,只看到了不少鸡毛。
“我的芦花!”
当李恪认出自己那只芦花鸡的鸡毛时,一屁股坐地上,大哭了起来。
许多孩子都在哭。
李泰找到厨房里来,发现一只只鸡已经被割颈放血,还有人正在烧水拔鸡毛。
“我的大白!”
李泰终于找到了自己那只白毛的公鸡,可此时大白哪还有半点神彩?甚至白色的羽毛上还沾了点点殷红鸡血。
“大白!”
李泰捧起大白,哭的伤心欲绝。
那些拔鸡毛的杂役们看着这场面,都惶恐不安。
怎么杀几只鸡,倒跟杀了这些孩子至亲一样。
更多的学生找到了厨房,发现了这些鸡,一个个伤心又愤怒。
李泰带头,暴动造反,带着其它孩子们把厨房砸了,然后捧着自己的鸡,在学校殿后挖坑埋葬,甚至还找来木板给他们书写碑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