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驾到!”
不错,皇室四人组。
够凑齐一桌打麻将了,不是…
黎猷川带人赶去门口迎人的间隙,大夫可算是赶过来了。
再拖久一点,伤口怕是就要自己愈合啦!
黎钰时抬头看他一眼,伸手拦下他,护牢怀里的男人,“慢着。”
此人不是府中的大夫,不是阿措带过来的大夫,也并非宫里的太医,面孔陌生,“你是谁,哪里来的?”
“太子妃且安心,我是殿下的人。”他回,又对院落留下的亲信侍卫们道,“来不及了,来人搭把手!把殿下扶进…”
一个门已经坏个彻底的屋子,一个门完好的屋子。
他当机立断,伸手指向黎钰时所居之处,
“这里!抬进去!”
檀越的人。
所以,
他一早知道自己今夜会受伤事先准备了人?
在自己受了伤的情况之下,还能够信任的人,黎钰时并未见过的人?
他早就知道自己会受伤却还是被伤了这么重?
檀越所隐瞒的事,看来也不少呢。
他们七手八脚地将人自黎钰时怀中接过,又火速把人抬进房间。
里面的人将门咔咔咔一合。
一门之隔。
黎钰时留在门外等,定下心神。她看着自己满手的暗红血色,中衣上沾染的血。她将泪收了收,头发再拨乱一点,又在脸上抹了一道血·手印,准备下一场。
莲贵妃祁莲,檀越生母,在宫中接到太子于丞相府中遇刺伤重的消息,差点晕厥过去。
最先一个来到这里的人,也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