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军的眼睛不住的往夜总会望,穿短裙的鸡们的确闪亮,宛如枝头上熟透的桃子,各个粉嫩鲜活,身上极少的衣服从远处看都成了点状,大多是白色肌肤,她们互相说着脏话,低级的笑声都夹杂着春浪味,有几个男人在一旁左挑右拣,估计肚子里存了粮食憋得难受,想找个房间交了。
姚思思脸色一绷,吓唬道:“看什么看,莫非相中门口几位小姐了。”唐军嘿嘿一笑,“看看,只是看看而已,绝对沒有色心,本公子守着一块猪肉还说沒肉吃,那不让人笑话吗。”
“谁是猪肉,你个该死的东西,竟敢侮辱我。”姚思思小嘴一撅,上去就掐唐军,他立刻躲闪开了。
然后姚思思说:“这里的小姐很猖獗,上次公安局來扫黄,马路上站着几位穿齐皮裤拉客的小姐真牛,直接上树了,最后警察都不敢再逼,再逼就往下跳。”
唐军呵呵一声,“小姐们也不简单,晚上有柔功,白天有轻功,见了钱就成了猪,用鼻子猛拱。”
两人一边说着话一边乐呵呵的进了饭店,靠,电梯正在养护,只好走步梯,刚上了三楼,忽然传來咝咝的哭声。
就见一个女人在诉苦:“你连一个女人都摆弄不了,还让她把你软禁起來,窝囊死了,好了,咱两分手得了,我不可能跟着你守活寡。”
男人在旁边哄顺道:“不要闹了,我一只脚踩两只船,哪儿那么容易啊,我不摆平白牡丹,怎么能跟你联系,她要是再找到你不是又坏事了吗,所以你要学会忍,等把这个困难时期渡过就风平浪静了。”
唐军顺着声音一看,原來是肖娜和何小龙,他悄然笑了一下,看见两人抱得那么紧,又不好意思打扰,就见肖娜哭得披发飞舞,泣声如歌;何小龙仰面看天,眉头紧锁,心事重重。
唐军尴尬了一秒钟,还是开口了,说:“你俩在这里搞什么眼泪儿,和谐社会要以团结为本嘛。”
何小龙和肖娜惊了一跳,迅速抬起头,原來是表哥带着女友來吃饭,肖娜羞得赶忙擦抹眼泪,还拽了拽上翘的衣服角,然后羞答答的露出一个笑脸。
何小龙说你们今天也來这里吃饭,这里的饭菜味道不错,我來过好多次了,走吧,一块进去喝点吧。
唐军说不必客气,你俩吃你俩的,我们简单的吃点就可以,因为明天我还要出差,不能占用时间太长。
坐在饭桌前,唐军就想,这个世界太小了,不经意中很多人就碰到一起了,上次去厦门开招商会竟然碰到了一位小学同学。
服务员将菜谱拿了过來,唐军让姚思思点菜,她简单的看了一眼,很随意要了几道菜,一点都不浪费,三个菜一个汤,还有两盘水饺。
本來唐军还想喝点小酒,结果姚思思说快别喝了,你明天就要出门了还喝什么酒,一句话,唐军喝酒的欲望也沒了。
两人吃饱了也沒有多停留,跟何小龙与肖娜打了声招呼,直接回家了,屋里,唐军泡了一壶碧螺春,两人边品茶边看电视,中间还不断的闲聊。
当聊到可爱之处,唐军不由得就笑了,然后一把将姚思思搂过來,放倒在自己的腿上,脑袋迅速沉了下去疯狂亲吻。
如果把女人说成是高级玩物一点不假,放倒在腿上摆弄起來特别有情调。
此时,外面忽然刮起了大风,穿堂风将客厅的门哐的关上,姚思思猛地坐了起來,说什么声音。
“沒事的,外面刮大风,在下雨,不影响你我亲密,再亲亲,再亲亲。”说完,唐军的脸又贴了上去,姚思思把他推开,说你还不去关窗户,呆会儿雨水都进屋了。
唐军心思全聚在姚思思的身上,好像天塌了都与他无关,被姚思思提醒,屁颠屁颠的跑到晾台去关窗户。
外面电闪雷鸣,雨声越來越大,迎面一股冷空气吹得他头发纷乱,人向后來了个趔趄,一边关上窗户,一边嘴里嘟哝道天气预报也沒说要下大雨,只说局部有小雨,真是邪门了,咋搞得气象局也学会流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