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那您慢走!”
三藏坐进轿车里,系好安全带,后面传来媳妇京茹关切的声音,
“老公!怎么去了这么久?没什么大事吧?”
“没有,棒梗已经处理好了,走,咱们现在回家了。”
三藏把家人们都放到自家大四合院门口,又开车去南鼓巷的四合院把小当、槐花和保姆小梅接了回来。
夜深,人静,京茹枕着三藏的胳膊,“老公,你还没有告诉我,今天白天在我家里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嫂子今天明明收到很多钱,为什么还不高兴?”
“嘿嘿,我把你嫂子的股份收了回来,还把你哥的股份收了一半,只剩10%了。”
至于她哥和嫂子的感情问题三藏可不会傻到说出来。
“为什么?”京茹一脸的不解。
“我是为你和玉茹姐考虑,特别是玉茹姐,我收回你嫂子的股份你现在心里是不是舒服一点,你看她是不是也顺眼一点?”
“咦,你这么一说还真是。那我哥呢?干嘛收回他的一半。”
“也是为了安他的心,他只出1万块钱却占那么多股份,生怕我哪天不带他玩了。”三藏可不会傻到说出来同时也是为了安媳妇你的心。
“嗯!我明白了!”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段大老板等三藏从他家走了之后,越想越不对劲,
他对三藏的意见一向很重视,可不会傻傻的认为三藏跑过来就是为了给自己讲故事的。
他拿起陈秘书找来的《货币的故事》翻了起来,找到米国将会通过操控汇率弄死东倭的预言部分,认真仔细的了起来,然后惊出了一身冷汗。
兴奋的拍了一下书桌,“好一个项庄舞剑意在沛公啊!”
他现在已经完全明白了三藏的意图,不禁为自己的这个心腹高参暗暗叫好,这个功劳太大了。
三藏如果知道段大老板很快完全明白了自己的意图一定会感到很高兴。
一宿无话,第二天,三藏吃过早饭就开车来到京兆街治安所,询问棒梗的审讯结果。
“小姨父,您今天怎么这么早就过来了?”棒梗走出治安所门口看见三藏就站在门口不远处的轿车边等他,连忙上前问候。
“这个事情一天不解决,我这心里就一天不安,怎么样?都审问清楚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