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五个捕快被顾西宁的人分别带进了五个废弃的房子里，一番审问下来，除了问到一些把百姓屈打🚂成招勒索钱财或是欺男霸女的事，关于粮米转运的事却没问出来。
“还没割舌吧？”顾西宁意识到这些人避重📬🝾🐵就轻，准备再次审问。
“老大没有发话，我们还没动手！”
顾西宁来回走了几步🟎🜄“先👯🌔⚗割一个的舌头，然后拿去给其他人看看，问他们🛁🙗是想被埋在这里还是想回家！”
一番吓唬，😖🁛其余四个捕快终于肯说关于粮⛯🏲米转👕🈮🁩运的事情了。
四个人语无伦次的说了一些事，比如街边摊煮面老头说过的事，再就是克扣民夫工钱，以及码头上的粮仓里面都是些麸皮糙米，上等米根本从来🔰🄕没有在汴州直接卸货。
听到这里，顾西宁认为🎪📷他们在说谎“汴州城里明明有这么多上等米在卖，我先前看的那家米铺里面就有上等米！”
“🞶😩爷爷🗍，我们不敢骗您，这些上等米都是从京城🜛🂺📲和板渚运来的！”
“直接在汴州卸米卖米，不是减少成本吗？为何还要🄴🁴如此折🍊🆚腾？当爷爷我是傻子吗？”
四个捕快磕头如捣蒜“爷爷，上等米若是在本地就卸货了，就卖🔔⛻☂不出京城的米价了，这米👪🜮铺里卖的其实是中等米，从京城到汴州走上这一遭就成了上等米了！🎑🐚”
“混账🗍，我也是吃过上等米的🃣🙦人，难道会不认👕🈮🁩识上等米？”
“爷爷，不瞒您老人家，就连皇上吃的未必就是上等米，🖦🔸真正的上等米，压根就从来没拿出来卖过！”
顾西宁矗立😖🁛当场，过了一会儿才🎡💩继续问到“那每年各地进贡的上等米哪里去了？”
“这个，据说是朝中🟎🜄的大人物得了，还有就是卖🜛🂺📲去北边的虞国了！”🕚
汴州粮仓里的糙米都不到五十🃣🙦万石，可登记在册的上等米足有一百万石，这一百万石上等米到最后，竟然连🔎⛇😐皇帝都没有享用🔂到。
“你们见过真正的上等米吗？”
四个捕快连连点头“在转运使衙门拿到过一小袋，没舍得吃，👧看了几眼就卖到黑市🛑上了！”
“黑市上能😖🁛卖多少钱？”顾西宁有些好奇，同时也想印证一下那个老头说的话。
“黑市的价钱比米铺里的要低🃣🙦两🎡💩成，不过也只有我们敢卖！”
黑市的价钱都♑比米铺里的便宜，这天底下最荒谬的事，就摆在顾西宁眼🙙前。
“对了，北边的虞🔦国人是吃不惯粟米和稻米的，他们买上等米做什么？你们⛍🙊🈬最🗻好老实点！”
“爷爷，我们说的都是实话，虞国人是不吃稻米和粟米，可是马要吃粟米，而且越是上好的粟🔈米喂出来的马耐力越好！”
顾西宁脑袋里闪过一个念头，立即问到“那📬🝾🐵虞国人买上等米，又从哪里来的米券？喂马的粟米用量可不是人吃的能比的！据我所知，虞国没有这么多钱！也买不起每年这几十万石上等米去喂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