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飞羽没有半分怀疑,反而心中一动,他从就知道,药王世家是玄灵门百草峰弟子后人,这亦是李飞鸿一定要去百草峰的原因,对药王世家的人来,百草峰就是他们心中的圣地。 “难怪你们知道的事不少,原来是玄灵门弟子后人,这是你雷家家史上记录的?” 华卿笑了一下,“这算什么,当年幸免于难的玄灵门弟子还有不少,那些奉令除魔、或是入世历练,又或是奉师令去给师长交好的故人送贺礼的都避过一难。我们雷家先祖,当的是外出办差。” 雷岩低着头,三妹的话从哪里来的,为甚他从未听过此事。 华卿继续道:“要不是看你是玄灵门百草峰后人,我这个玄灵门内门弟子后人还不想请你一道历练呢。肥水不流外人田,怎么也得便宜自家人。” 前世,在李飞羽悟出“万剑归宗”不久,药王李家就对外宣称,他们先祖乃是玄灵门百草峰内门弟子,是真是假不知晓,药王李家就是这么认定的,以药济苍生为己任。 雷岩没听此事,就想着是不是因为她赋极高,长辈们讲给她听的,他根本没想过华卿就是胡诌。李飞羽完全信了,在他看来,雷家知晓的事不少,肯定是因为这个缘故,否则三千多年前的隐秘,连典籍上都没有的事,雷家兄妹却知道🌚⛑🙩。 三人吃好,简单拾掇一番,启程前往悟剑峰。 看着没多远,真要步行而去,🐒他们走了两也未到悟剑峰山脚下。 李飞羽、雷岩依旧信心满满,因着华卿的那些事,李飞羽便拿她与雷岩当成了同门师兄妹,还与雷岩交谈修练感悟、心得,两个人时不时切磋剑术剑法。 华卿到底还,疲惫得没了精神,他们却是精神满满,意气风发。 雷岩看她无精打采,“三妹,我背你吧?” 李飞羽道:“我先背她罢,再走一,应该就到悟剑峰。” 他蹲下身子,华卿想着自己是孩子,平他背上,李飞羽背着他,脚步轻盈,“你是不是早就走不动了?走不动就,我和你四哥肯定会背你的,你不是了,我们李家是玄灵门百草峰弟子,你们雷家是哪一峰的弟子呢?” 华卿被他一问,脑筋飞快地转悠着,脱口道:“戒律堂。” “戒律堂?” 现代的修仙上,不都有这个部门。 华卿嘟着嘴,怎么想到“现代”,这是什么?好奇怪,最近总会冒出一些奇奇怪怪的念头。 华卿昏昏乎乎,许是太累,扒在李飞羽背上就睡熟了。 待她醒来的时候,色已晚,已不在李飞羽背上,而是换到雷岩背上。 “四哥,还没走到啊?”.xs “到底是三千年前的第一仙门,瞧着近,走起来太远,你没睡醒就继续睡吧。” “四哥,放我下来吧,我能走。” “走不动,你就。” “我知道。” 睡了一觉,精神大好,华卿摸着一包点心,递给雷岩,又递给李🇶🝅🈮飞羽。 李飞羽问道:“雷师妹,你还没,戒律堂是什么呢?” 玄灵门全景图上,可没有这个地方。 华卿吐了口气,“戒律堂是玄灵门执掌门规、赏罚之处,监督全门上下弟子品孝得失,雷家先祖是戒律堂弟子。” 李飞羽听明白了,“是像朝都察院一样的地方,你家先祖做的是御史一职。” “和这个差不多罢。” “
雷家祖上是玄灵门担任要职的弟子。”李飞羽对雷家兄妹更是敬重了,追溯千年,都算是同门弟子。 “李家祖上还是掌管药材的呢。” 三人笑了起来。 行至三更二刻,李飞羽寻了个地方,要调息养气;待到五更,吃用了食物又继续赶路。直至中午方才抵达悟剑峰⛴山脚下,三人在杂草丛生的林间移动,越近悟剑峰,越是难行,参的大树,遍地的杂草、藤蔓,若不是三人皆着法衣,身上的衣袍亦不知道被割破多少回,就算是法衣,亦是一身狼狈,脸上、手上都是被杂草、树枝、藤蔓刮赡痕迹,原是从山下到山上,三人又行了两,方才抵达了悟剑峰前。电脑端:/ 悟剑峰前,是一片偌大的空地,地上铺着石板,一侧还有一座石砌的八角凉亭。 李飞羽取出地毯铺在地上,“雷师兄、雷师妹,我们就在这儿参悟。” 悟剑峰,必是参悟剑法之地,可是就这么一柄形如出鞘的山峰,如何令人参悟?太奇怪了!但这里头肯定有缘由。 三人整齐地盘坐在地毯上,面对着悟剑峰,只看到悟剑峰旁边立有一碑,上头龙飞凤舞地刻着“悟剑峰”三个字,是很飞扬的古篆体文字,带着一股历史的沧桑气息。 华卿闭上双眸,脑海里回想起的便是前世最后几年看到的悟剑峰。那时候,她已动弹不得,被蛊门的人养在一个坛子里,手、脚已经变形,每日会抬她出来透气,映入眼帘的便是这座山峰。 山峰无论是在灵犀谷的背面、还是此刻的正面,形状几乎一样,一路过来,它都是一把出鞘的剑峰,一样的凌厉,一样的傲立于地之间。 前世今生的交替,在这一刹间,她仿佛在圣京质子府,又似在灵犀谷,脑海里掠过一道道五光十色的幻影,她出现在一幅残画之中,带有四个轮子的铁匣子,能在空中飞的铁蜻蜓…… 啊,好痛! 头痛欲裂,好无助,她被困在一个大罐子里,她是人,是养蛊的土壤,就和这罐子的作用一样。 终于,他们要回南姜了。 他站在质子府大殿的中央,傲然而立,她笑得卑微而讨好,“殿下,我们可以回家了。” “乐儿,你再帮我一次罢。” “殿下,你要我帮你什么?”她的容貌已经毁了,脸上那一道难看的疤痕从左下颌一直横斜至右额上,狰狞而又丑陋,自她毁容后,再没人想欺她,也不会有人近她。她求得平安宁静了,她不后悔当初的决定。 白熠缓缓转身,“你不是真正的南乐!” “我就是南乐啊。” “你不是。”白熠肯定地道。 外头,传来一个骄傲而充满自信的声音,“殿下所言不虚,你不是南乐,不是!”殿门外,一个雍荣华贵的美人翩然而入,一袭漂亮的橙衣,将她的肌肤显得逾加明丽白皙,“我才是南乐!”